一方精致的巾帕泛着淡淡香气,细细擦去指尖沾染的药汁,皇甫宸懒懒的掀了掀眼,轻嗤一声:“不必言谢。”
拓跋钊气红了眼,却又不好发作。
盘算拨的差不多,南宫卿起身将算盘放在他面前的矮案上:“这是你该给我的诊金药钱,还有封口费。”
不等拓跋钊开口询问,南宫卿主动解释:“我是大夫,自然要收诊金的,我不是什么好人,你若是不银子,我就让人把你丢回去自生自灭,至于封口费――堂堂燕北皇帝,如此狼狈,传出去对名声不太好吧?更何况你有那么多仇人,我们救了你,还怕与他们为敌呢,为了安抚我们,还得加上一笔才行。”
说着,她又拿起算盘拨弄两下:“我只收你五千两,我的诊金不贵,可太子殿下的封口费可少不得。”
她大有拓跋钊不给银子就不解毒的意思,暗暗咬牙,拓跋钊应允。
南宫卿立刻将算盘丢给皇甫宸,拿出一张契书和印泥,看着拓跋钊按下手印,将契书收进怀里,从药箱中拿出一个纯白的瓷瓶,倒出一粒药丸,用银簪子挑开,撒入余下的那碗汤药中。
拓跋钊的右手手臂上被隔开一小片衣料,漏出受伤泛黑紫的皮肤。
汤药倒在巾帕上,直接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