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自己不用多做解释了,只是旁边皇甫昀的眼神恨不得将自己噔穿,实在太厌人。
怀里还藏着宁贵人将给自己的账簿,南宫卿有些心虚,生怕被皇甫昀发现什么破绽。
他敢在皇宫中动手,就代表做好了十足的准备。
皇甫宸冷笑道:“你口口声声说是卿儿吩咐你毒害宁贵人,那她是何时吩咐你的,在哪里将毒药给你的。”
“奴婢,奴婢…”她是宫婢,南宫卿并不常入宫,时间线根本对不上。
元昭帝冷哼一声:“来人,将她带下去,严加审问,不许让她死了。”
“敢在宫中动手,的确该好好审审。”拓跋钊不请
自来,噙着笑走了进来:“呦,五皇子原来在这,方才我还以为看错了人。”
他扫了一眼那名正要被带下去的宫婢,又看了看皇甫昀,轻嗤一声:“真是不巧,方才我四处转了转,想吹吹夜风醒醒酒,却不小心看见了和这名宫婢谈话的真凶,不知皇上有没有兴趣想要知道。”
话说到这种地步,真相昭然若揭,不需要细说,足够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