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散的手印。
他的声音好似万丈深渊传来,阴郁低沉:“将人抬到东宫。”
方才被南宫卿喝住的宫婢,此刻正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喘,生怕皇甫宸的怒火蔓延到她们身上。
南宫卿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袖,皇甫宸依旧沉着脸,
紧紧抓着她的手向前走,南宫卿小跑两步追上他,大着胆子勾住他的手指,指尖轻轻挠了挠他的掌心撒娇。
紧绷的面容终于出现一丝松动,他轻轻揉了揉南宫卿的手腕,道:“回去再和他算账。”
南宫卿忍着笑:“他现在怕是都疼昏过去了,不如趁机狠狠揍他两下。”
她话锋一转,笑意淡了许多:“想必拓跋钊在燕北也受了不少算计不是中毒就是遇刺,跟他走近些,都要担心自己的生命安全。”
“那就离他远一点。”皇甫宸不禁想起皇甫暄的话,方才好转的脸色又冷了下来,弄的南宫卿一头雾水。
青石板路上,血迹连绵不断,一直延伸。
宫婢端来热水与棉帕,一盘的银盘中摆放着各种瓷瓶药散,烛火燃烧的正盛,银针被火苗吞噬。
拓跋钊的下颌被掰开,强行灌了一碗汤药下去。
他紧闭双眼,额头上冷汗密布,青筋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