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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不能白白忍着
一碗汤药空了,南宫卿如法炮制,又让宫婢多摘些天麻草混在浓浓的姜汤中,交给仆从生生灌下去。
四五碗的量一下肚,拓跋钊突然睁开了眼,强撑着半个身子,吐出几口淤血来,便再次陷入昏迷。
被吐了一身血的仆从一愣,立刻伸手去探拓跋钊的鼻息,感受到微弱的呼吸,暗暗松了口气。
“待会儿你再去多摘些天麻草回来,那药丸中最要紧的一味就是天麻草啊。”她感受到仆从的目光,迟疑片刻,问道:“燕北没有天麻草?”
仆从摇摇头:“燕北不适合植物娇嫩的植物生长。”
别说是植物了,就是人,只要水灵些,娇弱些,在燕北呆上一段时日,也会被折腾掉半条命。
南宫卿坐了一会儿,拓跋钊呼吸逐渐平缓,将他的手臂处理妥当后才离开。
皇甫宸有些吃味的跟在她身后,寸步不离,见她还
要去小厨房,干脆直接扣住她的手,小心翼翼的避开红痕,将她带到自己的寝殿。
简单的摆设,房内有些清冷,是他患有哮症前住的那间,虽然暖阳能透进来,还是抵不过那股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