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卿说两句话。
鸳鸯手中捧着木匣子,里面满满当当的都是药散丸药,个个都是上品,价值不菲,南宫卿用起来眼皮子也不眨,拟了好方子,命人去抓药。
她交代好事情,嘱咐鸳鸯:“你去让人备车,再去跟父亲母亲报声平安,我要进宫一趟。”
“主子又要进宫?”鸳鸯转身将木匣子搁在案上,想起一事来:“昨日午后,张小姐来了一次,要见主子,奴婢给打发了。她又命人送了好些东西过来,奴婢没敢收。”
国公府与侯府表面井水不犯河水,内地里国公府一直压侯府一头,侯府的下人对国公府的人一直没什么好感,鸳鸯没收也不奇怪。
南宫卿心里跟明镜似的,清楚张婷婷为何突然示好。
“还有皇后娘娘,昨日派人来请,今早又来了一次,主子这次进宫正好去回个话,皇上宠爱皇后,总不能驳了她的面子。”
这两人的心思出奇的一致,看来她不去也不行了。
……
天边漫漫的一片阴沉昏暗,厚厚的,低低的的浊云向头顶飘来,一道闷雷在远处响起。
天公不作美,要下雨了。
南宫卿站在栖凤宫廊下抬头看天,宫婢催促,她才走了进去,张婷婷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