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初春的凉意悄悄离去,暖意遍布大地,百花齐放,姿态各异。
墙根下几盆芍药花开得灿烂,尽情舒展腰肢,潋滟颜色诱人。
不知皇甫芸香用了什么法子说服元昭帝,竟同意她去和亲,拓跋钊昨日回燕北,皇甫芸香也跟着离去,只是碍于拓跋钊树敌颇多,未敢声张。
南宫卿也是今早听鸳鸯说起才得知。
案几上最后一道点心放入漆木食盒中,鸳鸯又转身取来汤盅,同她说起京中变动:“主子不是研究医理,就是睡觉,铺子酒楼也不管,外头都翻天了,你也不知道,如今只有你活的快活了。”
她叹口气,抽走南宫卿手中的医书:“皇上突然病
倒了,命太子监国呢,沈陈两家家眷被流放,沈太师与陈太傅斩首示众呢。”
南宫卿惊讶:“皇上病倒了?怎么没听父亲和哥哥提起过?”
鸳鸯忍不住又是一声叹息:“这小半个月,主子见到老爷公子的次数屈指可数,话都没说上一句,自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