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从牙缝中挤出,含着多少怨气,多少恨意。
“不用谢。”南宫卿笑嫣嫣的,余光瞥见一抹翠色的衣衫,这屋子里还没其他女人。
她垂下眼,起身道:“看来王妃身子不适,珍儿,我们走吧。”
来时母亲嘱咐了许多话,还没来得及与柳素说,南宫卿便冲着她使眼色,余下的话吞入腹中,点点头起身。
廊下丫鬟稀少,两个模样不大的丫鬟在庭院中侍弄花草,南宫卿余光迅速朝着四周一扫,一张帕子掉在地上,她慢吞吞蹲下身子。
那抹身影的主人发出一声冷笑,断断续续的声音从房中传出:“南宫卿还是这般无礼,王妃受委屈了。”
熟悉的声音,竟然是她。
不止南宫卿听出来,杨珍儿也听出来了,她下意识看向南宫卿,正要开口,就被捂住嘴,悄悄拉着她走到窗边。
“妾身有一个好法子,能治治她,也顺便清理后院里的女子。”上官绾儿轻笑一声,缓缓提醒:“南宫卿不是命人送来许多补药首饰吗,妾身略通医术,利用这些东西让那些女人一辈子都生不了孩子。”
两人女子几乎一拍即合,南宫卿与杨珍儿对视一眼,没有再多逗留,捏着帕子,当着丫鬟的面离开院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