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中原装扮的拓跋钊手持折扇,饶有趣味的盯着扇面的诗词,眼未抬,只淡淡的说一句:“坐吧。”
坐什么坐,他不是已经回燕北了吗?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南宫卿此刻愣在原地,表情一时有些控制不住,嘴角一抽:“拓跋钊?”
“是我。”收了折扇,拓跋钊笑眯眯的看着她。
一切足够明显,南宫卿按住太阳穴,咽下一口气,突然冲到窗前朝外看,是完全不认识的地方。
身后,拓跋钊带笑的嗓音悠悠传来:“这是福州,我的人连夜快马加鞭将你带到这里,你若是回去,得耗费两三日的功夫。”
他起身,走到南宫卿身后,贴近她的耳垂,轻声道:“另外,福州附近山匪横行,你们两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能不能顺利回到京城?”
他挑起一缕垂落的青丝,缠绕在指尖,轻轻嗅了嗅淡雅的香气,眼中一片黑暗。
南宫卿厌烦的拍落他的手,正要走出去,就听拓跋
钊的声音又缓缓传来:“你的丫鬟蛊毒,只要一日没有服用解药,就会毒发而亡。”
“拓跋钊,你究竟要怎样!”南宫卿猛然转身,一双水雾缭绕的双眸中布满了怒意。
若是眼神能杀人,此刻拓跋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