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他指了指楼上的几个房间,压低嗓音,道:“顾公子在左手边第一间房,南宫姑娘在左手边第三间,属
下已经按照主子的话将蒙汗药下在饭菜里了,只是…”
只是南宫卿太过警惕,所食饭菜都要经过银针试毒,吓得他立刻换了一份饭菜送过去,根本不给他下手的机会。
为首的男子缓缓抬眸,露出阴鸷的眸子,紧紧盯着南宫卿所在的房间,正是拓跋钊。
他抬手示意小二收声,轻笑一声,沉重有力的步伐踩在楼梯上,“吱呀”一声,在安静的黑夜中异常突兀。
他停在顾暮云所在的房间前,房门突然被推开,拄着一个木棍,一脸欣喜,作势要冲上来抱住男子。
“殿下,您终于来了!臣等得好苦啊!”他的声音压得极低,还是免不得在黑夜中引起骚动。
隔壁房间的客人丢了一个杯盏,低声骂了一句,隐约有翻身的声音响起。
拓跋钊面无表情的推开他,走到南宫卿的房间前,宽厚的手掌贴着门板,轻轻一推,门缓缓打开――里
面却空空如也。
他脸色阴郁的难看,一个冷眼丢向顾暮云:“让你看着的人呢?都去哪儿了?”
“臣,臣是好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