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立刻回京!”皇甫芸香气息不稳,眼中神色坚定。
拓跋钊后知后觉,立刻带人追了上来,可惜两队人还是拉开一大段距离。
马车过分颠簸,皇甫芸香承受不住,直接昏死过去。
微湿的巾帕擦去她脸上的汗渍,微凉的手心贴在她的额头,一声叹息从南宫卿口中溢出。
“皇甫昀居然对她下那么狠的手,我真是万万没想到。”
“拓跋钊的人劫走了李清泉和皇甫昀,大理寺和宗人府死伤惨重,不知他究竟是如何混进去的。”言毕,他若有若无的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皇甫芸香。
“你是说……”南宫卿欲言又止。
青城远远的成了一个黑点,马车终于慢了下来,在官道上慢慢行路。
走了许久,南宫卿才想起一事来,急忙叫侍卫停下马车。
“鸳鸯,鸳鸯!”
鸳鸯闻声从后面的马车中跳了下来:“主子,怎么了?”
她急忙搭上鸳鸯的脉。
鸳鸯立刻反应过来,忙道:“主子,奴婢无事,是他胡言乱语,主子不必担心,咱们还是快行路吧。”
细细把脉后,南宫卿才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