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珍儿身上的药味扑面而来,再多的熏香也遮挡不住。
南宫卿微微蹙眉,凑近闻了闻:“怎么那么重的药味?”
“我,我来时才喝过药,身上味道重了些。”她低下头拉扯着巾帕,脸色苍白,气息微弱的,提不起力
气,整个人好似被抽干了精气,空荡荡的双眼好似傀儡。
才一夜的功夫,她怎么如此沧桑。
她身边的丫鬟欲言又止,才要开口,被杨珍儿瞪了一眼,不甘心的闭上嘴。
“是不是娘又为难你?”
话一出口,杨珍儿的脸色白了几分,紧紧的咬着唇,用力扯着帕子,却不开口。
丫鬟再也忍不住,立刻道:“二小姐是不知道老夫人如何对少夫人的,每日卯时起身听训,还要服侍老夫人起身,早膳还要少夫人亲自准备,不断催促少夫人抓紧有孕,少夫人才成亲几日,就快撑不住了,时日一长,还不知怎么样呢。”
听罢,南宫卿细长双眉拧成一座小山:“娘真的那么过分?你怎么不对我说?”
“既然嫁进侯府,就该听母亲调停,我心甘情愿。”杨珍儿强打精神的笑了笑。
此时的她就如同一个软柿子,任人拿捏,南宫卿恰
好最厌恶她这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