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忙,成亲几日,他才留宿一日,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忙的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回来一趟便成了这幅模样。
一声叹息后,南宫卿看着小厮将一盆盆血水端出来,将一瓶伤药递过去,拿着另外一瓶伤药走到杨珍儿身边。
碧痕拧干巾帕,细细擦拭杨珍儿手臂上的伤痕,轻轻一碰,杨珍儿忍不住呼痛,豆大的泪珠在眼眶中打转。
她本能忍住不落泪,可南宫卿一来,她便忍不住。
“都是我的错,若是我不和娘顶嘴,子言就不会护着我。”
南宫卿一点也不意外,这个起因她猜到了。
碧痕心疼不已:“这事和少夫人没关系,奴婢说句越距的话,老夫人实在不通事理,公子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才准备歇下,老夫人便派人将公子叫过去。”
“碧痕。”杨珍儿示意她收声,碧痕不情愿的撇着嘴。
她抹去眼角泪珠,轻轻叹息:“怕是绿玉听见了什么,告诉了娘,娘将子言叫过去,是想给他纳妾。”
“什么?”南宫卿愣在原地:“你们才成亲几日,娘怎么会有给哥哥纳妾的念头?”
难道真的是绿玉知道了杨珍儿身子不宜有孕?
鸳鸯忙道:“绝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