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满是心疼,见他这幅模样,作势又要哭,忙移开脸,轻轻啜泣。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哥哥可有置办宅子的念头?”南宫卿来时本在犹
豫,或许不该做那么绝,可杨珍儿才嫁过来几日,眼泪一日连着一日,从未断过。
一双干净清澈的双眼红肿不堪,笑容都带着勉强的意味。
两人默契的看向杨珍儿,南宫斌点头:“你同我想到一处去了,让你过来为的就是这事。”
杨珍儿张了张湿润的双唇,欲言又止,两人筹谋起安置宅子的事,全然没顾及杨珍儿的犹豫。
半晌,两人议论的热火朝天,杨珍儿终于忍不住,将心底的纠结说出口:“这事可行吗?娘断然是不肯的,子言只是驳了纳妾的事,就闹得这样狠,若是知道我们搬出去…”
她想也不敢想,后背一阵凉意。
她的担忧不无道理,来时南宫卿已经替他们想好。
眼底星光闪烁,她勾唇一笑:“谁的话她都可以不听,可圣旨她不得不听。”
…
先帝驾崩终究抵不过新帝登基,白色绸缎算是最后
的慰藉,在风中飞扬。
奉天殿内焕然一新,简单更替了装置摆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