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纸条,她立刻翻身下床——究竟是不是拓跋钊,今夜就有分晓。
夜黑风高,春花楼灯火阑珊,歌舞升平,似乎今夜格外冷清些,客人不多。
一楼大厅内,只有几名跳舞的女子扭着水蛇腰,对着底下的客人暗送秋波。
粉衣的女子从二楼雅间走了出来,缓缓抬眸,正是南宫卿。
见来人,她连忙低着头快步走开,端着手中的托盘,转身进了另一间雅间,跪坐在地,将酒壶摆在案几上。
她低着头,根本看不见几人的长相,只能看见几人一身常服,不知是不是上官馨诓骗自己,这几人根本不是花娘的重要客人。
她磨磨蹭蹭的,故意放慢动作,几个酒杯好半天才摆好。
正对面一个男子尝了一口酒,感叹道:“果真是好酒!”
熟悉的声音,不是顾暮云是谁?
看来是拓跋钊没错。
她立刻收起托盘退出房间,转身进了先前的雅间,一名女子被脱的只剩下肚兜,安静的躺在床榻上。
南宫卿才将衣服脱下,雅间的门突然被推开,一抹黑影迅速闪身进来,一手紧紧捂着她的唇,强烈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危险阴鸷的眸子从上到下的将她扫了一遍,嘴角勾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