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杨珍儿的手走远几步,从怀里拿出一张方子。
两人对视一眼,杨珍儿忙小心翼翼的叠好收在袖中,送南宫卿从后门离开。
她从小路回到侯府,比石氏还要快一盏茶。
在杨珍儿那儿吃了瘪,石氏第一个找的便是南宫卿。
她哭哭啼啼的坐在软榻上,帕子浸湿一半,哭诉杨珍儿如何不懂规矩,竟将她拒之门外。
“娘,您没事就好生待在家里喂喂鱼,逗逗鸟,日子过得多清闲自在,何必给自己找不痛快呢。”南宫卿怀里抱着白猫,懒懒的说道。
“那可不行,她才嫁过来多久,你瞧瞧你哥哥,魂都被她勾没了,你哥哥可还受着伤呢,就让他出去乱走,若是恢复不好,可会落下病根的!”石氏气的直揉心窝子,幽幽叹口气,当真是位心疼儿子的慈母。
南宫卿轻轻扯动唇角,露出一抹哭笑不得的表情:“哥哥的伤也是你让人打的,方才我回来时可是听说了,你撒谎骗哥哥你病了,落下病根也是因为你。”
石氏张张嘴便要反驳,南宫卿快一步开口:“珍儿何处不好?你说她无孕,这才嫁过来几日,有身子那才奇怪,你又说柳素说她不能有身孕,她的话你也信?眼下王妃的身份都没了,被自己夫君嫌弃,也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