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开口:“也好,我倒是想问问,内务府为何不为我
制衣?”
鸳鸯听到古月姬这么说,突然轻笑了一下:“公主原来是为了此等事,派个下人来传达就好,您何必又跑一趟。”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不舒服,好像是在说古月姬小家子气?可是又让人有些挑不出来毛病。
算了,事到如今,她古月姬哪里还在意这些。
“为何?”古月姬又言简意赅的重复了一遍,她懒得和鸳鸯你一句,我一句的假惺惺来,又假惺惺去的。
鸳鸯自始至终脸上都挂着浅笑:“公主是这样的,宫中个人开支,衣着用度皆有定例,超过不予支出。而您宫中,给您的已经是您身份最好的了。”
话虽是这么说,可古月姬却仍旧不依不饶。她今日来本就是要闹一场,让南宫卿知道她也不是好招惹的。可现在连南宫卿的面都没有见到,只单一个丫鬟就想把自己打发走,她可不依。
“我的身份?我是什么身份?我是即将成为皇帝嫔
妃的人,而现在皇帝的嫔妃想要制一件衣服都不被允许,这是为何?”古月姬看着鸳鸯的眼神像是一把刀子,恨不得把鸳鸯一刀一刀的剜下肉来。
她觉得自己处处被人压制,此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