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上的脏污，找了一个相对干净的地方坐了过去。
空气中安静的能够听到对方的呼吸声，古月娜犹豫了好久才开口问道：“皇甫宸，你恨我吗？”
“不恨。”皇甫宸并不恨古月娜。
虽然已经从拓拔钊那里知道了自己对古月娜的感情全都是因为情蛊，可皇甫宸还是有些无法接受。
他认为心中对古月娜那种真实的心动应该是真的，而不是蛊术。
古月娜开始怀疑自己做的到底对不对，她所谓的复仇到底还能不能进行下去。
脑海中的思绪混乱，她只觉得脑袋懵懵的，根本就想不下去了。
“你还爱我吗？”当古月娜问出这句话的时候，连她自己都有些惊讶。
她是在期待什么？期待皇甫宸仍旧爱自己吗？期待他们能够放下仇恨？期待能够和皇甫宸白头偕老吗？
“爱……”皇甫宸感觉自己的心有了一处裂缝，他想到了南宫卿。
他想到了南宫卿看自己时候那种担忧的眼神，他在心里问自己，他爱古月娜吗？
他不知道。
不知是情蛊作祟，还是其他什么，皇甫宸不清楚。
“对不起。”古月娜突然开口道歉：“是我害得你身处危险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