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巧不巧的,南宫卿的脑袋就磕在了那已经坠落在河中的石墩,而她身边那些已经站起来的人,也都嘴里破口大骂着,一边龇牙咧嘴的捂着脑袋。
……
南宫卿突然醒了过来,梦里的她被水包裹住,不管怎么游都游不到头,都见不到天,最后没了力气,向着水中的深处坠去,陷入了无边的黑暗。
南宫卿皱了皱眉头,她伸手扶着自己的额头,只觉得头痛欲裂,不能思考。
“你醒了啊。”
一个男人映入南宫卿的眼帘,白衣似雪,头戴锦纶,手中握着一把折扇,倒是一副白面书生的模样。
“小心,你得身子还未痊愈,当心点。”
南宫卿禁了禁鼻子,这男人好生的面善,但……
是谁?
自己不认得他?
等,等一下。
我,是谁???
“你是?”
南宫卿看向那个男人,出声问道。
男人笑了笑,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坐在了南宫卿的床榻边,南宫卿则下意识的挪了挪身子,稍稍的往一旁坐了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