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陈茵你听音谗言,念你心性未成,不懂善恶,罚你禁足十日,每日必须抄录陈家训诫十遍,禁足结束我要考你的,如有不会继续禁足直到会了为止。”
陈茵没有答应,只是面色惨白的站在那里,陈声看了她一眼,也只能是叹了,想要重重说几句却知道妹子也是为了自己的婚事,只是这方法有些极端了。
陈声挥了挥手,管家懂事的命人叉着香琴出去,又将屋子里的其他下人遣走,自己则最后一个出去,轻轻地和好门窗。
房间里一度陷入了沉静,还是陈声主动向南宫卿道歉,而南宫卿只好虚与委蛇的附和两声。
就在陈声打算带着妹妹离去的时候,抬眼看向皇甫宸,示意他热闹也看了,该走了。
然而皇甫宸则喝了口茶水,慢慢悠悠地站了起来看向陈氏兄妹。
“我打算带着卿儿离开了。”
皇甫宸话毕,如一石激起千层浪般砸醒了陈氏兄妹,哪怕是本来一副病怏怏的陈茵,也都登时转过头来,一眨不眨地看向皇甫宸。
“你们这陈府实在是太危险了,前几日烧大火,这又下迷药,下次莫不是要拿刀比在脖子上了?”
南宫卿则看这一切只觉得好笑,便坐在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