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灵,着才想起来那头野猪从她们来到现在都安静躺着的。
孙巧儿拍拍头一脸赞同道:“可不是吗?二伯娘您急糊涂了,这野猪躺那么就都没动,现在堂姐也这么个样子,说明中的是一种毒呀,怎么解,难道您还不清楚?不是你家下的陷阱吗?”
她问得理所当然,周围的人也回过神来点头道:“你都知道你男人孩子打野猪,怎么还不知道用啥毒药?赶紧回家,救孩子要紧呀!”
二伯娘语塞,她哪知道,他男人更不知道!
可她又不能说,孙巧儿替她着急道:“二伯娘你愣着干啥呀?赶紧背大堂姐回家吃解药去!再晚就出人命了!”说着她状似自责的哭道,“二伯娘、大堂姐,都是我们家不好,图你们家打的野猪,才害了大堂姐的,你打我骂我都没关系,可大堂姐耽误不得呀!呜呜呜。”
二伯娘能说什么,她就是被大野猪给蒙了眼睛,那么明显的古怪都没看出来,而孙巧儿!
听着那哭声她觉得刺耳极了,猫哭耗子,心里指不定得意的,年纪,心也忒毒了!
和孙老四果然是一蔸的!
但现在能救女儿的就只有她了。
孙巧儿见人不动又拍了一下头,十分善解人意道:“二伯娘是吓没力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