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受了极大委屈似的传了来――阿姐,姐,咱的野鸡和兔子被抢了,哇哇哇!”
自从孙巧儿给他吃上兔肉,孙弟就彻底成了她的铁杆迷弟,只见他风一样的跑来,一头扎进自家姐姐怀里,哭得一抽一抽的。
孙巧儿拍拍他的背安抚着:“别哭别哭,怎么受气包似的?”
孙弟才平复下来,一转头看见昏迷的孙大花顿时又哭了:“大堂姐死了吗?”
二伯娘脸一黑:“你才死了!”
孙巧儿白了她一下又问:“别管她,你不是在家吗?跑山上干嘛?”
二伯娘骂了人才想起孙大花拎回来的野鸡和兔子,顿时心虚了。
孙弟立刻大声告状:“姐,你不知道大堂姐来我们家见阿公阿娘不在家就把咱们晒的野鸡野兔拿走了。”
语言的艺术,孙弟居然在不经意间无师自通。
二伯娘辩白:“你乱说啥?什么叫‘不在家就拿走了’!”
孙弟抱紧自己阿姐:“难道不是?”
孙巧儿摸着弟弟的头,子有作为!
这还真不能反驳,要是两人在,孙大花敢大刺刺拿走?
“她为啥拿?难道你没告诉她是阿公打给咱家的?”“咱家”俩字被特别加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