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王癞子和村里屠夫王二一个祖宗的,算起来也能叫声兄弟了,不过成天偷鸡摸狗不干正事,和你爹一样,名声响当当!”孙家阿公很气闷,自己这儿子实在让他脸上无光。
“那豆花婶子是不是被冤枉了,对了,关二奶奶什么事?”
不怪她不知道,原主活着时几乎被折磨得自闭症了,哪还有闲心探听村里八卦。
“她们是姑侄,都从远村嫁过来,可前年豆花男人死了,剩两孩子,又没公婆,守着原来做豆腐手艺和几亩田过活。”说着他叹了口气,“寡妇门前是非多,两孩子大的只八岁,小的五岁,过得不容易。”
孙大树抿了抿唇道:“豆花婶子人挺好的。”
孙家阿娘也道:“啥事都是豆花妹子一个人干,都没个帮衬人呢,可怜。”
孙巧儿这才想起上次做鱼让他买豆腐,结果买了双倍,所以是照顾生意了。
“难道就没人管吗?王二叔家呢?”毕竟是族兄。
“谁想理这癞皮狗似的玩意?”
这件事怎么听怎么有猫腻,尤其是那个觊觎她家阿公的二奶奶也掺和一脚。
“阿公,要不咱去看看?”
孙家全体出动赶到祠堂,此时已经围满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