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能跑的过?还连累了一家子。”
二伯脸色也难看起来,当初自己爹刚开始做卤味自己媳妇还说了几句,后来他不当回事,以为她歇了那心。
现在看来,背后出主意挑唆孙二婶子偷方子的就是她。
他平时是不太言语,家里也很多事让媳妇做主了,可不代表他就是个没眼睛好骗的!
传出去还得了,那和自己媳妇教唆人偷,那和自己叫人去偷爹头上又什么区别?
“当家的......”二伯娘泼辣厉害,前提是不触及底线,可现在男人阴沉沉的脸,她也不敢辩驳。
“二叔,你们拿一石粮食去吧,”又对自己婆娘道,“去厨房拿块腊肉给叔。”
他有些羞愧,自己爹精得跟什么似的,难怪那几天对自己不阴不阳的,照他的性子,已经是很好脾气了。
二伯娘在厨房狠狠剁了剁砧板,老太婆自己蠢,方子都到手大半还干不过人,怪谁?
最后她还是依言,拿了条最小的腊肉。
“二叔,是我糊涂了,”二伯娘做生意变脸信手拈来,她惭愧地道,“还请别怪罪,依我看,今年过年,您要不和我爹说说,你们两都是长辈,没什么隔夜仇的,一顿年夜饭也就解开了,爹还是记得您这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