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菜,每天都有计量。”女儿手艺好儿子又跟着酒楼大师傅学艺,孙家阿娘也乐得轻松,吃了几次女儿手艺后,她那几铲子的功夫自然拿不出手,女儿就让她专心做绣活。
“反了天了,你看你生的是什么个东西!”
孙老四没胆子把人叫过来,怕惊动自己老爹再挨一顿排头,愤懑地把那又冷又硬的锅巴饭吃下,不嚼咽不下去,嚼了牵动伤口一抽抽地疼,这顿饭吃得着实难以下咽。
孙家阿娘左右为难,去厨房放好碗,看见女儿正和儿子讲解今天酸辣鱼的做法,两人眼皮子都没抬一下,心中更是酸涩。
“巧儿,大树,还不睡呢?”
孙巧儿看到阿娘小心翼翼的神色,做诧异道:“时辰还早,往时您不是在做绣活?今天累了吗?”
孙家阿娘讪讪道:“不累,倒是肚子火辣辣的,走一走。”
她不敢明说,只能用自以为委婉的话提醒女儿。
孙巧儿冷下脸:“是我做的菜不好还是饭难吃了?”
孙家阿娘没想到女儿反应那么大,顿时慌了神,口不择言道:“那毕竟是你爹,回了家,总不能饿着肚子。”
孙大树木着张脸道:“从前咱家哪顿不是红薯南瓜野菜粥喝着,也没见饿死。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