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脊一层汗,从水缸里抬起头后又开始打起了摆子,可喉咙还不住哈气,要面前有一把柴火估计都能点着。
他喝一阵缓一阵后,肚子已经滚圆,眼睛被辣得通红,鼻涕眼泪一把,伸着一根鸡爪指着孙巧儿道:“你,你,你害我!你个赔钱货,我打死你!”他拿起一根没烧尽的干柴作势要打。
孙家阿公当下立在孙巧儿面前,一锅铲把干柴铲成两段,瞪圆了眼睛怒骂:“你当耗子偷吃还有理打人了!”
留出的大半碟辣椒酿已经被夹了一个,地上还有一小节残骸,油滋滋地凸显出原先的大肚腩。
孙家阿娘也生气了,道:“晚饭不是给你夹了两个吗?还有一大碗米饭,你怎的还来厨房偷吃?”
孙老四气红眼睛,大着舌头道:“谁让你不给我夹多些!就顾着自己吃!”
他说这话真是冤枉人,那辣椒酿个头都挺大,除了孙家阿公和孙巧儿吃三个,谁都一样。
孙家阿公完全不想听这个混球的废话,拎着锅铲开骂:“你在外面有得吃就不错了,你看你有个当老子的样子!游手好闲、好吃懒做,趁早给老子滚蛋!”
孙老四也拧起来了:“爹,明明是这个小贱人害我!”
孙巧儿直接把盘子端出来,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