拗,女儿不见一天,她那心油煎似的,接着惨淡的月光就出了门。
孙老四被关在祠堂,身上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可他等不了了,一旦被人找到,他就会被再次捉去,他是偷跑的,等待他的会是什么下场?不肖想。
他打了个哆嗦,外面有人看守,可也得想法子出逃,至于女儿,一个丫头片子,至于兴师动众,老爹居然糊涂到要赏一两银子找线索。
真是钱多了没地消!给他做盘缠也好。
他呼了呼自己肿成萝卜的手指,龇牙咧嘴的,也不知道那贱丫头下了些什么毒?防贼似的。
于是孙老四心中更加坚信是自己婆娘给自己戴绿帽子,孙巧儿是个野种!
孙家阿公正折返家中要取折子,不远处老大和老三暗中盯梢。
他模模糊糊看见了个熟悉的人影,疾步走进看:“春花,你咋出来了!”
孙家阿娘道:“我不放心呀,爹您是要回家罢?”
孙家阿公虽然有些生气儿媳妇跑出来,可想着也是出于关心,又缓缓道:“遇到绑巧儿的人,他们要五百两才放人。”
“五百两!”孙家阿娘虽不掌家,可也知道那是公爹半年来大部分积蓄,她手头包括给的辛苦钱加起来不过五十两,那已经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