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道:“说啥闲话?我们就不是外婆的外孙儿了?舅母,我是说让哥哥送去。”然后她着重提醒,“舅母,恐怕你是听岔了,我阿娘是和离,不是被休。”
赵家舅母不以为然;“那不一样?都是不在一处过了。”
哼,她就是故意想恶心人是吧,被休那是女人犯了那几个错,可和离就是好聚好散,名声可不同。
赵家舅母又略带责怪的对孙巧儿道:“巧儿还小,不懂村里闲言碎语的厉害,就说三姐,现在还在你们孙家就不该,昨天娘还说要收拾收拾三姐原先的屋,结果就那么一茬给摔了。”
所以,敢情人摔着了还是因为没在跟前的阿娘了。
孙家阿公闷了口烟,盯着那还兀自言语的女人,缓缓道:“你们来的意思是?”
赵家舅母被他冷不丁一看,白色烟雾朦胧了那苍老的脸,可依旧挡不住眼中的犀利,她有一种被看破的难堪。
可转念一想,知道又能怎的?
那赵春花已经不是你孙家人,扣着不放人?
凭什么?
这赵春花也是个没脸皮的,一个和离的人,居然还跟原前夫家搅和一块不回娘家。
看孙家有钱,就看不上娘家人了?
真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