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大树在县城也算混熟了,很快就在附近找了一处小院子,四间房,三人一人一间,剩下厨房什么的一应俱全。
孙家阿娘和他一块添些家什,毕竟她要和老父老母住上至少一个月呢。
赵家外公的风湿不仅仅要吃药,每天还要针灸,洗药浴,很是麻烦,就是一个月后,那马大夫也说只能好个五成。
孙巧儿很理解,风湿一类的疾病病程迁延漫长,尤其冬春交替,湿气来袭,发作更频繁凶猛,想要除了病根,可得花好大一番功夫。
账一算下来,光治病,一个月最少就要二十两,无论在什么时代平民百姓都是主要人口结构,更别说村里的庄稼人,就是家里有那么十几亩地收成能值这笔银子也舍不得花在病上。
总是能捱一天是一天。
哪朝哪代看病都难都贵。
老两口一听就嚷嚷要回家,大骂孙家阿娘:“大树娶媳妇不要花钱?以后还得自己有个窝,我知道你现在有几个银子,可是那么糟蹋的吗!回去,老太婆,咱不治了!”
赵家外婆也道:“春花,你的心意我们知道,可你还有三个孩子呢!哪样不紧着要钱?那些银子给我们两个一条腿都进棺材的人浪费作甚!”
两个老人行动不便,可挣扎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