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
她话不说全,但意思已经表达清楚,无论今天他们在赵家如何掩饰,那舅舅一家子什么德行是个人就看得明白。
赵家外公面有羞惭,家里的破人破事,还是被一个丫头点破了。
“外公,您就让我阿娘孝了她那份心成不,退一步说,要是舅母三天两头跑来我家哭诉,您说阿娘是去还是不去?”
孙巧儿进一步紧逼:“可是您要是给治好了,谁以后还敢说三道四,说我阿娘不记生养大恩?钱没了咱能再赚,可名声坏了,以后想补都难。”
赵家外公有戏动摇了。
孙巧儿又补充道:“还有也不全是阿娘出钱,我阿公说,阿娘这些年做的,比亲闺女还体贴,您说说,您忍心看着别人揪着她双亲,话里话外挖苦她?”
孙掌柜在一旁听着,对于孙家阿公,他是不敢以一个乡下人而小看的,现在对孙巧儿,他不得不重新定位,青出于蓝哇。
最终两个老人还是老老实实接受治疗,最后心情复杂的随孙家阿娘住进了租下来的小院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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