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孙巧儿能说出心里转过的千百惆怅?
不能。
只得恹恹道:“表哥,今天多谢,你先回去干活吧。”
姜飞也不多言,点头道:“家里有人的,有事叫一声。”
傍晚,孙家和姜家收摊归来,孙巧儿一脸便秘地蹭到自己阿公面前。
“这是咋了我的乖乖?咋不高兴呐?”孙家阿公接收她小棉袄的天线格外长,登时就感觉不对劲,一个询问的眼神丢给了孙家阿娘。
“阿公,不关阿娘的事,你跟我来。”大事还是要阿公做主,今天阿娘看见人脸都吓白了,若不是说他救了自己,恐怕当场得被吓晕厥。
“他是――”孙家阿公拧着两道染白的眉,一个浑身每一块好肉的青年躺自己家,任谁心里都堵得慌。
孙巧儿压低声音把今天救下自己的事说了一遍,又道:“阿公,你今天出摊,有没有见县城里出现些不同寻常的人,或是来打听人的?”
“我明白巧儿的意思。”孙家阿公老于世故,经历风雨,眼前还是个青年男子,又是伤又是毒落在深山,必定经历的诸多凶险。
“让我想想,好像这些天的确看见有几个生面孔,在几条街走了好几遍,”孙家阿公人老但脑子不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