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宫家的,你认识不?”
阿丑原本微微扬起来的头垂了下去,闷在枕头里的声音被压散似的:“京城的贵人,那轮的上我一个无名小卒知晓。”
就是认识了,不想见,不过也没有特别警惕的恶意。
故人?
“你,是不是要躲躲?”
阿丑重新抬起头,那双有些狭长的凤眼似笑非笑:“怎么?担心我拖累你们?”他语气似有调侃,又似调笑:“好歹我算你半个救命恩人。”
呵。
“半个救命恩人大公子,我还算是你全个救命恩人呢。”
阿丑在孙家一段时间,话不多,但对其他人也了解了七七八八,唯独孙巧儿――的确是个聪慧女孩,时而狡黠,又有超脱年龄的冷静,甚至说难听了有时油盐不进,软硬不吃。
两人都不是话多之人,目光对峙一番后,阿丑道:“我只不过是个孤魂野鬼,落在这片山头,好歹让我安息。”
这比喻。
不,并不是比喻,人有时候除了一副躯囊,可不就如那徘徊在荒冢的孤魂野魄吗?
阿丑掩去神色问:“宫家找你什么事?”
“有一笔买卖,想合作。”
“嗯。”
已经有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