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影子来,格外透明。
孙家二伯被那样一看心里一突,无端感到有些难堪。
“您知不知道当初我为何落水?”她轻灵的声音很是平和,没有一丝愠怒,可就是如此,孙家二伯有一种想要低头就走的念头。
“您怎么会不知?但我活过来了,您和二伯娘又开始侥幸,最后又故态复萌,难不成我不说,就一点都不计较了?”她话落有声,不铿锵,但一个字一个字砸在心里。
“是不是没死没残,一切就都能原谅?”
阿丑在门外听到这一出,眼神复杂,他一直觉得孙巧儿有一种远超年龄的云淡风轻,却也不失灵动可爱,他还以为是出身农家早当家的缘故,原来内里也有许多曲折。
“可我敬您还是阿公的儿子我的二伯,我想着,阿公也是舍不得您一家落下,再来就是我爹也让您这当哥哥的负担不少,可原来是我们想多,早早就算计的人到底是谁?”
作为晚辈,孙巧儿不该掺和,但她摆出受害人的身份说话,孙家二伯顿时被堵得哑口无声。
孙家阿公彻底厌了倦了,道:“老二,今日你既然说出来了心里话,那也干脆,你觉着我分家藏了私,成!”
“那当铺的字据你们两口子还签字摁了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