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那才叫生意,哎呀,我们就是靠着人家指甲缝那丁点,日子勉强能过了。”
她说着能过,手又扶了扶头上的金钗子,又摸摸手腕上的玉镯子,然后拍拍身上不存在的灰。
孙二奶奶最好八卦,心里头顿时有了计较,看来孙石头真攀上朱家这颗大树咯!
“你们都是贵人了,今天回来有啥事?”
二伯娘看着面前一脸讨好的老妇人,心里头顿时有了计较,问:“哎,我也知道村里头人怎么想我们夫妻的,这不想着快到收成季节,给乡亲们行个方便,村里头的粮有多少收多少,刚才和村长说,他似乎不太乐意。”
至于为什么,她认为没必要告诉。
孙二奶奶顿时气了:“好个不识好赖的老货!”她还记恨着村长下令打她板子的事,义愤填膺道,“这不是大好事,还有啥犹豫的,哦,他家田地多不愁,也不想想别家一年到头就指望那几袋收成!”
发泄了一通,孙二奶奶又神秘兮兮道:“我早些天发现,村长和里长去你们爹那串了好几回门,也不知道商量些啥,只是每回出来,心情都不错。”
然后又鬼鬼祟祟张望,悄声道:“我还听我小儿子说,他有一回听醉酒的王家人说了粮食的事,今年好像不打算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