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她是恨毒了夺走她男人宠爱的女人,但给她下药,扪心自问,如果自己年轻个二十岁,被人弄得不能生育,那简直比死更痛苦。
孙大花倒是很淡定了:“娘,你来来回回也多少回了,你以为我在朱家就很风光吗?还不是照样得仰人鼻息,我们家那出身,注定被人瞧不上,如果你和哥哥连家业都守不住了,往后我的日子还能指望谁?”
孙大花说得真假掺半,二伯娘一想到临老的还要给个小娘皮或者以后从他肚子里蹦出来的小子踩在她和儿女头上,心中那点不安恐慌也被压了下去。
又没要她命,男人心不在自己身上,那还不准她把钱攥紧!
当二伯娘回到家中,毫无意外的,又看见那林氏明里暗里挑衅自己,而自己跟了二十多年的男人,被人捏肩捶背伺候得好不舒服。
好,好,好,那就怪不得她了。
二伯娘特意借口把儿子儿媳留在店里处理事情,小儿子也让他去同学家玩,又给他钱随便逛逛。
晚上,一碗甲鱼汤被端了上来。
“孩子他爹,这是新鲜的甲鱼,最近一阵子为了店里存货的事你也奔忙累了,趁热喝,补补。”
二伯娘盛了一大碗汤端到孙石面前,令他有些受宠若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