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点下一个空心的洞。
今年种下的葡萄只有少许的树挂了果,于是除了两家人吃,孙巧儿把剩下的都收了挂成葡萄干,加些进去,酸甜可口。
灶屋里特别改造的烤箱放上了两层,花了一个时辰,三十斤饼干才做好。
“阿公,阿丑,进来尝尝新做的饼。”
西式饼干因为奶油和黄油总是能将甜香味传到老远,闻起来让总人有一种情不自禁的甜蜜感,即使对于两个男人亦如此。
“好香呢!”
满灶屋的焦甜奶香让人大清早食欲大振。
“这是啥?从没见过巧儿做过咧。”孙家阿公伸出手,拿起还有余热的曲奇饼。
一口下去,酥脆中浓郁的香蕉和奶香绝妙组合,鸡蛋是天然的上色剂,让曲奇饼更金黄好看。
完全不用担心牙口问题,松脆的饼屑沿着第一口裂隙掉下少许,又露出里面被烤出焦酱的葡萄干。
甜中夹杂了丝丝天然果味酸。
“好吃!”阿丑两口解决一个,还想继续拿。
“等等。”
孙巧儿虚压住他的手道:“煮了些新米粥,端出去吃。”
这一餐可谓中西合璧不伦不类,但现在除了她,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