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正忧心呢,我想写折子,就怕灾荒以后盗匪四起引起民变,且彼时往往诸多中饱私囊私吞国库米钱者。”
“川儿,这些日子你陪我几处县走走,安阳和邻近几县算比较富足,如果此刻都出现粮价飞涨,那更贫瘠的县、城,只怕此刻已经被那些黑心粮商把控得苦不堪言。”
阿丑还有些担心:“老师,您的腿。”
于老拍拍自己的老腿大笑道:“那丫头的药还真好使,每天用着我道觉着天冷那脚也不似原来冻得冷呢,替我好好谢她。”
孟伯也道:“我也沾了光,你看我腿脚轻便多了。”
话已至此,阿丑也不再多言,回到屋子也要好好准备。
早等得心焦的朱篷只见人回来只差点没扑上去,一脸热切地对阿丑道:“凌冬兄,你可算回了。”
“那个,不知道那神药......”终于憋不住的问出来,眼巴巴地,那些密密麻麻的芝麻都要开爆花。
“这,”阿丑迟疑的模样把朱篷的心都揪了起来,“难道没有吗?”
不要让他看见希望又继续绝望啊!
“倒不是没有,只是,药太少了,她有些不愿意。”
不是没有啊!
朱篷松了口气,只要还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