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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风呼啸,夜里的呜咽声不知道愁坏多少人家。
    到了十二月,于老裹着厚厚的棉袄上了回府城的马车,而他和阿丑视察后写的折子也已经在路上。
    粮和炭两样冬天刚需半个月一涨,弄得百姓苦不堪言,本应热闹的腊月,萧条至极,好在书院放了假,于老带着孙巧儿送的一坛药酒、三盒滋润膏、还有三盒脆饼也走了,再多时他们也送不上菜供。
    菜地里都结了冻土,就是耐寒的菜花都打折了一半,且长得极慢,硕果仅存的就是能经冻的萝卜、大蒜还有大白菜了。
    孙家阿公十分有先见之明,比大部分人家早半个月撒下了生菜、韭菜、芹菜种子,虽长势不喜,可好歹能活。
    孙巧儿在院子搭的荷包豆棚子结了百来斤豆子,他们家菜品总算不显得太过寒酸。
    部分人家包菜撒种晚了包不回来,直接被冻死。
    在田地上随处可见在痛惜菜秧的农人,趁着菜没全冻死赶忙除去冻冰,大冷天不少人手脚都长了红彤彤的冻疮。
    “今年的年,怕是过不好哟!”
    村长见孙家阿公也在,不知不觉就把自己的担心说了出口。
    “可不是,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