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说不上几句话,偏生赵家舅母嚣张惯了,以至于想请几个人修缮漏屋别人都不见搭理。
“春花,大树,巧儿,还有这位......”赵家外公看到来人还是十分高兴的。
“外公,叫他阿丑就成。”
赵家外公嗔怪道:“你这丫头,这后生长得贼俊呢,咋给人取那么个浑名。”
阿丑并不介意:“老人家,您就如此叫,她一向叫习惯了。”
孙巧儿嘴角抽了抽,埋汰她呢。
孙家阿娘见家里如此光景情绪很难高起来,又心痛二老瘦得颧骨突出,身上就剩干巴巴的皱皮了,于是问:“爹娘,咱家地虽不多,可还不至于腊月出,过冬粮就要见底呀?”
“哎,也怪我们,一把年纪还没几个眼力,见了粮价高就,家里一年到头都听不到几个铜板响的,贪心了,结果,哎!”
“那外公,你们卖得的钱,怎么不给家里添置添置?”二老此时穿的衣裳、盖的被褥还是孙家阿娘带到县里的那两套。
老人被问得有些尴尬,支支吾吾道:“没想到东西涨得飞快,钱也不经花呀。”
算了,当她没问,铁定又让那两口子捋去不少。
孙家阿娘也知道自己爹娘,耳根子软,身边只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