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女儿的心思,早在春天见过人就表露无遗。
“那是你姐姐背后嚼舌根!你听听她今天说的啥?好像巴不得小舞污了清白似的,哪像个姑姑?小舞是为了孙大树去府城的,真想拿她当粗使丫鬟呢?”
“你说你姐手上有几个银子,怎么变得那么冷心冷血了?还拿你当弟弟吗?”
她不耐烦地踢了一脚:“说话呀!”
“她有银子那是她的事。”他声音憋在被子里,闷闷的。
“你们不是一家人?你也不看看别家几个兄弟帮衬的,哎!就我和你两个人管两个老的,还有小文小舞,咱家情况一样吗?”
“你想怎么着呀,三姐如今在小冲村落户呢,上次你要她回来,结果呢,一个孙老爹你不就怂回去了。”他不甘示弱,也回了句嘴。
“你,那老东西出了名的厉害,你还不一样鹌鹑似的缩在一边。”
她翻来覆去睡不着,想着孙家阿娘手头那些银子,孙大树又做了大买卖,于是怂恿道:“哎,我说,让你姐你外甥出些银子,给小文备十几亩田如何?”
她强调:“他可是你们老赵家的独苗苗了!”
“你疯了吧!”赵春城被火烧似的弹起来,“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三姐跟儿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