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们都围了过来,只见孙大树、姜飞两人抬着一头淌着血的大块头,阿丑单独推着车,上面却是一击毙命的另一头野猪。
大门打开,孙巧儿看见站在门外的赵家母女,点了点头便看出了何事。
“山里头冻上了,不好找吃的,这俩货就来拱山脚下的萝卜地,亏得发现早,要不然菜都被糟蹋了!”
“阿丑厉害呀!你们当时没看见,那野猪疯了似的冲过来,阿丑手上的柴刀,就那么‘咻’的一声,直接扎脖子上。”
“假的吧,野猪皮厚实着呢。”
“骗你干啥,没眼睛看吗?”
孙巧儿听得议论纷纷,果然,他推着的板车上,柴刀深深的扎进野猪的动脉,板车都被被血染红了,阿丑倒是一身干净,眼眸一转,对上关切的人,里面的寒意和煞气变烟消云散。
“两个都是你打的?”
她还记得去年设陷阱捕野猪的惊险,还差点被人截了糊。
“嗯,你不是说那地是你们分家得的,好不容易才沤好。”
对呀,想想那时接手近老宅的两亩荒地,一家人起早贪黑指望地里能出产呢。
如今虽买下许多,可那两块,早就刻下了当初一家人的血汗,意义非凡。
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