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然忘了当初抬小妾自己赶忙跑回村让老人出手那会子的死皮赖脸。
二伯想了想又缓和语气道:“说道巧儿那事,也不能全怨她,也怪咱不知晓大花处境,在朱家那大少可谓说一不二,大花迫于无奈帮他设计,结果落了病根,最可恨的明明是那色中饿鬼朱光嘛!”
他压低声音,左右扫了扫,似乎说出这番话来会有外人听见似的。
二伯娘更为自己女儿抱不平了:“我可怜的大花哟。”
“照我说,倒不如趁这次机会回去和爹好好解释,爹也不是不明事理之人,到时候一松口,就给了咱一笔生意,毕竟都是姓孙的,你还想我背个不孝的骂名不成?”
他嘴上说着,心里已经想到了孙家阿公释然的样子,也许一开心,就是府城那笔也给自己,就算路途远些也无妨,毕竟消耗大,只要一个月送上一趟,抵得上去给外县送一个月呢!
二伯娘做生意也算精明人,心里略微一算计,那笔账不由得不心动,二伯见她软下来了,走上前搂住肩,夫妻夜话就不表了。
这对夫妻似乎把自己想得太过重要,在孙家阿公眼里,分了家出去的就是亲儿子也只当亲戚看,他没糊涂,没指望靠他们养老。
于是孙石去店里和他说一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