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当娘的看好孩子,别被吓得到处跑。”
安排已定,大伙早早吃过了饭,便回房休息了。
但孙巧儿忧心忡忡,野兽呀,可不是动物园里能观赏的物种,一爪子或者一口下去,人能立刻脑浆迸裂。
阿丑安慰道:“别怕,有我呢。”
“你。”在她眼里,阿丑始终是个十六岁少年,半大不小的人装什么老成,没准心里也害怕。
“反正有事叫我,对了,箭头上的药我又提炼一次,只要擦破皮见了血就算没麻翻,也能限制它们的行动速度。”
说完她,留下还没消化的人,自己便走了。
她是觉得自己在假装坚强?逞强?
阿丑哭笑不得地摇着头。
随后目光顺到那把弓上,箭羽簇新,放心吧,有他在,一定不会让任何人出事。
孙大树守上半夜,阿丑也只是靠在竹椅上眯眼养神,到下半夜,神经高度紧张的孙大树一有人接班,脑袋一歪不就便睡着了。
火盆里偶尔的“哔啵”声,外面只得看出模糊的屋檐围墙轮廓,但也不难发现它们在夜间无声无息长高。
片片落雪似乎都能听见。
突然果园中传来的鸡鸭的哀鸣。
“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