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缴剩下的三成利就显得格外重要。
可是没抓住机会呀!
都是给这贪心婆娘连累的!
“我说孙石你有啥好埋怨的,我怎么说,你就真能怎么做了,你要不心动,我嘴皮子磨出血泡来都没辙。”二伯娘也不甘示弱,太不是个男人了!
“你,要不是你死命拦着,这会,这会子早就......”
“早就,早就咋了?”二伯娘眼睛一鼓,嘴巴一提,外头看上去气势不弱,但也心疼得滴血。
可也不能怪她呀,心里想存着打捞一笔还少?
不过有的人很快明白过来,用孙巧儿的现代话来说就是国家出手,打击投机倒把,宏观调控,所以,大部分人还是愿赌服输的。
废话,小本本记着呢,就一黑名单,还不老实一阵。
可回到家关上门,如同孙石这般发泄的也不少。
“官人,姐姐原的打算是不错的,换了我就没那个胆子,肯定见好就收,只可惜姐姐运气差些,可咱别自己恼了自己人,咱家生意还得做下去,可不止咱一家吃亏。对了官人,那囤着的两仓粮食还得赶快处理了去,沤久了,咱损失更大。”
她说这话,有意无意余光瞥想孙二伯娘这位主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