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朱家做主呀!”
“这俞凌冬他整个就是个谋财害命的豺狼呀!”
谢县令听得如此指责,眉毛都跳了一下。
咳嗽声喝道:“有事说事,休要无端指责!”
管事被当堂呵斥,只能老老实实道:“我家三少如今命在旦夕,可一切缘由,皆有他的同窗,面前这人而起!”
“如何是我?”阿丑顺势问。
“都是你的那些毒药膏!少爷用了一段时间后,先是脸莫名其妙开始发痒,溃烂流脓,最近几日,少爷已经不省人事水米不进,老爷夫人都愁断了肠!”
“你是如何确定是我给的药膏有问题?”
摆明了嫁祸,但他们此刻问罪,想来是做了些准备。
“我家少爷打从十一月中旬就一直用你卖的什么劳什子生肌膏,回家后又与老爷夫人同吃同住,难不成,还是我们老爷夫人下毒了?”
“何况少爷的不是突发暴疾,病症一日比一日重,请的大夫来看说是毒性有一段日子积累,后来,后来将那生肌膏挑了查看,又喂给狗吃了三日,那狗便死了,还说不是你下毒?”
“此刻朱篷何在?”
“你还有脸提少爷!昧着良心诓骗少爷,说什么神医配药难得,前前后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