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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个管事能代表朱府吗?大人,事有蹊跷,何况我与那朱篷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哪来的动机谋害他?”
“这位管事说我为了谋财,又怕败露所以起了歹意,那更站不住脚,我一介书生,与你家少爷一样,读书也是为了博个功名。”
“某虽不才,你可打听,县城也置办了房产,薄有田地,家产自比不得朱府丰厚,可足够我日后衣食无忧。退一步说,就是日后不中也给自己留下余地,敢问,我为何要冒着被通缉,抵上自己前程的风险而为了二千两银子就害人呢?”
他一番辩驳有理有据堵得人哑口无言。
“这,这......”管事张了张嘴,只能咬死道,“总之请了大夫来,问题就出在你给的生肌膏上,休想巧言令色抵赖了去!”
“还有你那子虚乌有的神医,从头到尾都没露过面,也许你们串谋了,也不仅给我们一家下套!”
管事觉得自己脑子很灵光,是呀,要是他们专门以似他们朱家的大户人家下手,那不知道都收了多少不义之财。
“神医么――”阿丑正想个缘由想找个人搪塞过去,对方来者不善,他不想将孙巧儿牵扯,他一个人对付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