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摇摇头:“不是他不愿意给,而是他压根就没有。”
没有!
孙巧儿停下了脚步。
那岂不是意味着朱篷死定了!
“他怎么会没有呢?”
阿丑叹了叹,眼中风云涌动,却在对上孙巧儿错愕惊惶的纯净眼睛时,又平息了。
“那两人今日若是得手,我必死无疑,你说谁会给我准备解药?”
“是,”孙巧儿觉得有些窒息的干燥,半天才组织语言,“你是说你的仇家在背后操纵一切,他们知道你,要置你于死地。”
“听我说,没那么严重,我现在――”
孙巧儿不听他的解释,只关心:“是不是!”
“又不是一天两天。”阿丑故作淡然道。
孙巧儿懊恼地狠狠拍了自己的脑袋:“我怎么没想到!”
阿丑心疼地抓住她的手,那光洁的额头上已经被她拍出了一个红印。
“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
然后他唇边漾开了一抹笑,轻松而自在。
“你还笑,今天多危险!”
阿丑认真道:“知道吗,看到躺在里面的朱篷,我觉得自己幸运极了。”
孙巧儿都搞不懂他的逻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