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可没那闲心,阿公我先送药去,回家再和您说。”
“嗯,那朱府也别多呆了,上上下下每一个好货。”显然他怨愤极深,深怕又把好好的孙女吃了去。
再回到朱府,孙巧儿将哪来的两盒药膏摆出来。
“这绿药膏,待他泡了药浴针灸后全身涂抹,能减少灼痛感。”又见得老大夫已经收了针具道,“此刻便可用上。”
朱夫人找了贴身丫头来,万分叮嘱,唯恐在被掺了一点灰尘。
而此时的朱篷虽未醒,不过口唇已经褪却乌紫,浮肿消了不少,胸膛能见到节律的起伏,看得出来已经度过了凶险。
一通忙活,已经到了下午。
“快,快摆上饭菜!”朱夫人才猛然想起来没招待人。
“朱夫人,请问,我堂姐她如今何在?”
随便吃了几口,孙巧儿便问起来,朱家二人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巧儿姑娘,我知道你和你那堂姐是不同的,她做出来的事情,你说换做谁能原谅呢?我们朱家自问没苛责她,娶她是篷儿的意愿也随了他,谁知道呀,引进来一头喂不饱的豺狼。”
这朱夫人如此说,好像犯事的就只是孙大花似的,对于大儿子闭口不提,好像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