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阿丑再去朱府,朱篷已经完全清醒,浮肿消退,也能进食汤药。
看到二人来,虚弱地拱手致谢:“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以后但凡有吩咐的,必定赴汤蹈火!”
经此大难,他整个个人气质明显不同。
少了曾经的轻浮,多了一份稳重内敛。
心思,自然也不是曾经的傻大白。
“此事也因我而起,若不是我让你试药,你也不会有此一遭。”
“不不不,凌冬兄,还得感谢你让我看清楚一些人呢。”显然,他并没有心胸开阔到能原谅。
孙巧儿和阿丑都觉得,这朱篷,某些东西在觉醒。
“那个,孙大花,你打算怎么办?”
朱篷沉默了良久,然后目光放空,似乎自言自语。
“我知道自己丑,孙大花和我结合,我心里是知道她的不情愿的,我不是傻子,她心里没我我看得出来。”
婚前对她上心不假,但婚后,孙大花心里隐藏的认为朱篷配不上自己的憋屈,朱篷还是能感觉的。
“我也有自尊。”他低下头扯出一抹自嘲的笑。
“我想着就那么处着,好歹我也是有家室的人。”他抬起头,那布满血丝的眼红而湿润。
“我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