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地拱拱手道:“不打不成器,我就是一个粗人,孩子素日不听话,我听过夫子讲教学,几次都动手打的。”
然后他抿嘴,压下嘴角那翘起来的弧度:“好在儿子还算省心,都是靠他自个儿,我这当爹的除了能出几两银子也帮不上忙。”
二伯娘此时自然不会拆台,相反她还想把台搭高些:“可别说哟,我家大贵呀,我叫他省着眼睛用,晚上别念书太晚,可他就是不听,总说今日夫子讲课不太通,要好好温习怕睡忘了去。”她捂着胸口一副心疼的样子,可脸上却洋洋得意。
“大贵?那个,老板娘,您说您儿子叫啥?”
二伯娘感觉莫名其妙,他儿子可是县案首,不是写了吗!
“孙大贵呀!”
“呃。”
围拢恭维的人群一时间沉默起来,接着,不知谁嗤笑出声,然后拉长声音道:“那第一名明明叫孙大材呀,你们什么时候又多生了个儿子?”
孙大材!
夫妻两人被一道雷电劈成了秃鸡,刚才还讨教的人瞬间换了副嘴脸:“也不怪得毕竟俩个名字就差那么一个字。”
不知是谁背后嘀咕:“一个要钱一个要成才,差得远了去了!”
“孙大材,是那缘来米粉孙老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