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未见这位同窗,于是下午头,孙家阿公带了孙巧儿孙大材,并姜家姑父一道来了谢夫子家。
“什么?谢秀才,您不开私塾了?”
熟悉的声音让四人脚步顿住,这二伯娘怎么也来了?
仆人招待他们进门,只见二伯娘有些激动道:“谢秀才,我家大贵就是最后一天闹肚子耽误了所以没考上,您私塾一关,让我的儿找谁学去?”
孙大贵一直低着头,二伯娘敲了他一下道:“快求求夫子。”
孙大贵抬起头,对上谢秀才的眼睛,有些闪躲,半晌,他才挤出一句话来:“求夫子再教授一年。”
谢夫子坐在榻上,摇了摇头:“我教的二十几个学生,除了大贵都考过县试,我这身子骨也不太行了,教了许多年,乏了,你们另请高明吧。”
二伯娘急道:“这县里头,还有谁有您声望高的?”
谢夫子惶恐道:“嘿,这话可不能乱说,于老来了,书院人才济济,要是大贵能上书院,一定对他大有裨益。”
孙大贵能上书院?
可别开玩笑了。
谢夫子教过多少孩子,早早看死了他不是那块料。
至于闹肚子的说辞,他内心无不失望,即使孙大贵学业不行,可至